苏冉韵一时想不出要如何答他，侧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些。
却被方澄玉一手拉住，语气的戏谑更深了，“怕了？”
“我才没有……”苏冉韵耳根发烫，嘴硬回他，“赌便赌。”
她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，顶多身边多了一个方澄玉跟屁虫罢了。
不过这个赌约陷阱太明显了，她又不是没脑子。
“你呀。”方澄玉看出了苏冉韵的小心思，刮了刮她的鼻尖，语气满是宠溺。
不知为何，苏冉韵觉得今天的方澄玉有点不一样，具体怎么不一样，她又说不上来。
距离子夜还长的很，倒是还有很多时间做别的事情。
和平常一样，她巡视病患的病情，和小六扯扯嘴皮子，又去跟李大厨一起做药丸。
以往的方澄玉都在远远的看着她做事，今日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，竟然不嫌弃也凑个热闹。
苏冉韵倒是没什么感觉，但是并不代表旁人不畏惧这个瑞王。
就连小六都感觉到了，拉着她去角落悄咪-咪的说小话：“今天方澄玉是不是脑子有点发烧？”
“你也这样觉得？”苏冉韵和小六蹲在角落观察起方澄玉来了。
小六是认为昨天她说的太多刺-激到方澄玉了。
苏冉韵则认为方澄玉今天是被算命的忽悠了。
末了，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，彼一时，此一时也。
“我昨日给方澄玉说了我的身份。”借此机会小六把这件事情告诉苏冉韵，毕竟晚上她活动受限，不好出没。
“挖槽！”苏冉韵震惊，“他后来什么情况？”
小六摇了摇头，分析方澄玉的数据每次都是错的，方澄玉城府太深，她预测不到。
“倒是能接受。”小六只能分享这点信息了，因为昨天他们聊得倒是还行。
“那我呢？”苏冉韵紧张起来了，她还没有做好坦白的机会。
“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。”小六倒是没在乎苏冉韵的身份。
她与苏冉韵不同，苏冉韵是真正的人，能有什么怀疑的？
机器人与人不一样，寿命有限的，她就算不能离开也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。
听到小六没有把自己全盘托出，苏冉韵倒是略微欣慰，“看来机器人终于智能了。”
其实苏冉韵内心有点奇妙，方澄玉要是真的信了小六的说辞，那确实是一个巨大突破。
人就是这样的，只相信自己看到的，很少有人会去相信自己没有见过的事物。
不愿意改变的固执的想法，是停滞不前的最大理由。
看来方澄玉确实与旁人不一样。
她们在角落说着悄悄话，方澄玉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冉韵与小六交头接耳。
这个小六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机器人，在他们两个人只见相互切换。
方澄玉对于小六的说辞只信了一半。
信小六是机器人是真，至于小六那日说的事情……
还需要考证。
不过目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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