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银铃(h)_煮秋记(gb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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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叁七止淤化血、活血定通,秋凝尘床头体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,沉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,发觉叁七晒得干而脆,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,等到磨成药粉之后,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,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。

  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,流夏也不在院中,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。

  当了这么久大夫,夫妻敦伦如何不晓得,沉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,心下了然,唇角挂着一丝笑意。她早便看出来了,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,现下定是被流夏哄得服服帖帖,但到底没历过情爱,想到此处她的心头划过一丝赧然,于是拨开树枝去找之妙,让纯净的孩子平平她脑内的绮思。

  陈迹把之妙搁在他膝盖上,捏着她的肉手,一字一句地教她,“舅舅。”

  “叫舅舅。”

  之妙才学会爹爹,现下又要学舅舅,嘚嘚地表达不满。

  转身发现沉照君来了,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着教,“姐姐。”

  “陈大哥,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。”

  “好看的姑娘都是姐姐。”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轻佻,登时支支吾吾地要解释,却不知说什么好。

  见他如此窘迫,清风朗月的沉大夫忽地起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,“那我便随着孩子,唤你舅舅。”

  “舅舅,今晚可否让我蹭个饭?”

 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浆果,“以前你不是这般的,定是这几日让流夏带坏了。”

  若说林子里的二人是一壶青涩的果酒,那么屋子里厮磨着的二人便是陈年的烧刀子,香气四溢,饮一口辣得喉管冒火,随后这热意烧到四肢百骸,处处泛着酥麻。

  床上交缠着两具身体,一具被剥得衣衫半解,青丝披散,跪坐在床上。另一具略矮些贴着他作乱,双手抠摸着前面的乳粒,膝头顶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,直把身前玉人顶撞磨蹭得双目涣散,阵阵低吟,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滩春水顺着床缝漏下去,渗到泥里。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,才能解了这心头的悸动,周身的躁痒。

  “在人多的地方做这事师父觉着刺激?今天咬得这般紧,水也流个不停。”流夏贴在他耳根呵气说。

  “是啊,当着你好哥哥的面,我觉得分外过瘾。”秋凝尘回头去寻她的唇,想黏糊一会儿。

  流夏却忌讳他提陈迹,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,直立起身体说:“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,为何还要提他?”

  见她像是真的动怒,秋凝尘妥协道:“好了,我一时失言,不管他,继续。”

  但流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,“我累了,今日就这样吧。”她放下手中物什,下榻便要走了。

  秋凝尘从床上翻起,搂着她的腰把她托回来,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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