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旁的茶摊。
顾言和胡桃和钟离又聚在一起了。
胡桃恶狠狠地盯了顾言半个时辰。
从万民堂出来以后就盯着，到现在还不消气。
原因嘛，四万五千摩拉···
胡桃在万民堂消费四百。
钟离消费两千。
其他全是顾言吃的。
还听香菱说，一次他吃了三万多摩拉。
可恶啊，一顿饭就要吃掉这么多钱，这不是宝贝，是诅咒！
“堂主，别咬杯子，划伤嘴就不好了。”
顾言朝着钟离使眼色，希望他劝劝。
谁知钟离眼观鼻，鼻观心，不言不语。
“本堂主辛辛苦苦跑的业务···”
“放心放心，你看我像是白吃白喝的人吗？”
“我已经看见往生堂的未来了，三个人在路边乞讨···”
“···”
顾言无奈，只好背对过去，不看她，无颜以对。
不过是些打闹罢了，大家都不当真。
等田铁嘴讲完，顾言含笑前。
田铁嘴自知贵客登门，也是客气相待。
顾言同他商量了一阵，田铁嘴也答应，帮其速写成册。
报酬嘛，就是给田铁嘴用来说的版权。
在璃月这个贸易大国，很早就已经有了版权意识。
像是说书先生说的书，要么是坊间传闻，要么是古传说。
想要当众讲个人写的书，就得向作者征得同意。
所以，顾言用说的版权交易，文字得放到书店里去卖。
这样既有宣传，又有一笔收入。
而他来说书的原因，就两个。
第一，增加知名度，不至于一看到他是往生堂的人就先入为主产生隔阂。
说书先生就是最佳选择。
既能快速入行，又能快速传播。
同一句话，买棺材的人对你说，和算命先生对你说，你的态度都是不同的。
第二，钓鱼。
钓那些看到商机的人或者感兴趣的人来投资他。
比如昨天钩的行秋。
啪嗒！
惊堂木声起，顾言再一次站在桌前。
早就有人注意到了顾言在这里，于是也就驻足候着，看能不能听一段。
外加本就有的顾客，现场大概三十多人。
“今日，讲一段关于江湖侠客的故事。
话说，那一日有人喊出了“千秋万载，一统江湖”的豪言····”
接着，一个下午的时间，顾言讲了记忆中的笑傲江湖。
田铁嘴也是唤来一个手快的伙计，嗖嗖嗖地写。
下方的人越来越多，反正只要不点茶水，就可以免费听书。
很多忙里偷闲的人乐意如此。
胡桃不喜这些，她喜欢的是怪谈。
越奇怪，越诡异，她越喜欢。
因此，听了一会儿，她就坐不住了。
对着顾言挥了挥手，自个儿跑去找灵感，多作几首诗。
现在她就坐在围墙，用一根细草逗弄着两只小虫子，让它们互相接触。
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。
此间乐趣，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······
傍晚，顾言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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